最后只能乖乖坐好。
心里一阵失落,但表面上,她却笑得愈加灿烂。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那之后陆薄言出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直到今天,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苏简安脸红似血:“陆薄言,我的手好酸,你能不能快点?”
可是,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
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去哪里都可以,我不要呆在医院。”
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进了一间和室。
可今天,她不打算识趣的走人了。她整个人倒向苏亦承,趴在他的肩上:“你怎么不喝?”
苏简安冷笑,兄妹和父亲反目。从那以后,在苏简安的心目中,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
十五岁之前,她和大多数的小女孩一样,有满满一衣橱的裙子,都是母亲替她买的。母亲说,要把她打扮得和小公主一样漂亮。
出乎意料,陆薄言的动作自然娴熟得像不是第一次,他从容优雅,如雕塑的侧脸染着夕阳的光晕,明明离她这么近,却完美遥远得像只是她的一个梦境。
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
脸颊泛红,双唇红肿。
她来了兴趣,笑呵呵的说:“你不要告诉我两年后我们离不了婚啊。”
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十几年,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
“吃了啊。”苏简安说,“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