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说了,跟什么都没说一样。
窗外,美丽的夏夜才刚刚开始。
正所谓,不见则不贱。
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
他凑近她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话,她的俏脸顿时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不然我过后自己问他也可以。”
程奕鸣眸光一冷:“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
“程子同……”她轻唤他的名字。
“两分钟前刚离开。”另一个服务员告诉她。
刚才医生说了,让严妍再住院观察十二个小时,没事就可以走了。
“高兴,当然值得高兴,”符爷爷拍拍他的肩:“但也别高兴的太早,地板上还是有很多坑的。”
“她这是心病,心里难受得很,等哪天没那么难受,她就会好起来了。”有一次,她听到严妍这样对别人说。
“我朋友一直看好他是商业精英,在她心里,程子同是超过陆薄言的存在,没想到那个股价跌的啊,一泻千里,直接跌停……”
“……最起码你得让程子同知道,你没了他也活得很好。”
符媛儿撇嘴,说得跟真的似的。
符碧凝瞪她一眼,“你知道爷爷要将我们的股份全部收回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