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从浴室出来,她刚泡完澡,身上穿着秋天的淡蓝色居家服,长长的卷发用黑色的皮筋随意扎起来,素颜朝天,完全不似她平日里艳光四射风情万种的样子,但漂亮的脸蛋饱满细滑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像大部分24岁的女孩子,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更令她惊喜的是,雨后太阳乍现,天边挂着一道彩虹。
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对麻将一窍不通,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目光一沉:“你去了哪里?”
Candy满意的拍了拍洛小夕的肩:“那就上!” 头隐隐作痛,腰也痛,还有腿也骨折了,她只能金鸡独立,但立久了也不行,导致腰又酸又痛,整个人都要倒下去。
苏简安刚想说什么,突然被陆薄言攫住了唇瓣。 离开酒店后,洛小夕直奔停车场,取车回家。
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好吧。但是……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瞒着洛小姐了。这次要是被她发现的话……”
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苏简安抓不到,也不想去抓,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 她嫁给了她暗恋十几年的人,那个人也爱她。听说在这个时代,因为相爱而结婚已经是件想当奢侈的事情,他就继续深埋从未说出口的情话吧,成全苏简安难得的奢侈。
洛小夕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希望自己能陪在她身边。 “不是。”苏简安摇了摇头。
苏简安被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被陆薄言一把拉回去,她抵挡不住陆薄言的力道,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十几年前的事情,是三个人之间的一个禁忌,虽然知道康瑞城回来了,旧事重提是不可避免的,但陆薄言这样毫无预兆的提起来,穆司爵和沈越川还是愣了愣。
可突然有一天,一切戛然而止,陆薄言要跟她离婚,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要她签名。 洛小夕一直在等苏亦承,等他回来把误会解释清楚,知道他终于回来了,她反而没有那么激动,只是默默的计划起来。
苏简安才说了一个字,唇就重新被陆薄言攫住了,也是这一刻,病房门被推开来(未完待续) 最后还是睡着了,第二天却醒得很早。他看了看时间,才是六点多。
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死死盯着陆薄言:“你把话说清楚!” 可原来,那居然是一句谎言。
不解风情! 大学的时候,想追苏简安的何止他一个?甚至有条件比他更好的公子哥天天开着小跑捧着空运过来的鲜花等她。
“先搁着吧。”闫队无奈的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每年都会有这样的悬案被存档。还有新的更急的案子,我们不能耗费那么多的资源只跟这个案子死磕。休息一天,明天有新案子等着我们。” 她换上居家服下楼想准备晚餐,却发现厨师已经在忙活了,徐伯说:“少爷交代的。少夫人,你脸上有伤,就歇着吧。”
她用力的擦了擦眼泪,死死盯着陆薄言:“你把话说清楚!” 闫队点点头:“而且,简安,你现在的情绪……”
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 其实苏亦承最清楚不过这是怎么回事了,但告诉洛小夕她未必能理解。而且以她的个性,她必定会跑遍全公司解释情况。
Candy眼看着洛小夕失踪,着急的出来找人,正好碰上她从另一个化妆间出来。 “啧啧。”洛小夕摇了摇头,“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
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陆薄言推过来,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她怔了怔,不满的看着苏亦承:“几个意思?”
他有话想说,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太苍白无力。 沈越川无视了陆薄言的警告。
小夫妻的举止亲昵得羡煞旁人,庞太太想了想说:“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我们三个中年妇女现在就像那种巨伏电灯泡!” 事实证明,苏简安烘焙的天赋非凡,松软的蛋糕,甜而不腻的奶油,新鲜甜脆的水果,不爱甜食的男人们都破天荒的吃得非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