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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笑了笑，刚想说不可能，固定电话的提示灯就亮起来，紧接着，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越川，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用她做交换条件？
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可是，你以前明明说过，虽然你不了解宋季青，但是你相信穆老大啊。现在，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穆老大了？”
她擦干手，删除通话记录，气定神闲的下楼。
但是他不介意。
“左膀右臂”四个字，让沈越川忽略了“一整个”晚上散发出的暧|昧，让他想起了康瑞城。
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整个人瞬间被抽空，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穆司爵没有矢口否认许佑宁的问题。
苏简安越听越不明白：“那结果为什么变成了芸芸私吞家属的红包？”
“第二个可能，是芸芸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现在线索真的在穆司爵手上。”不等康瑞城发飙，许佑宁接着说，“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线索不会毫发无损，我们可以做准备，但没有必要太惊慌。”
“……想到哪里去了？”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回答我就行。”
上车后，苏亦承先是妥善的安置好洛小夕，随即吩咐司机：“去医院。”
沈越川没有说话，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最后他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萧芸芸的头。
似乎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因为林知夏不承认芸芸把钱给她了啊。”洛小夕冷笑了一声，“林知夏一口咬定，那天她早早就下班了，根本没见过芸芸，那个姓林的女人也揪着芸芸不放，这中间还不断有证据跳出来证明确实是芸芸拿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