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她知道吗？她抬头看去，果然，凌晨四点多，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然而在这让人羡慕的一刻，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杜明的身影。他拨通了一个电话，然后将手机递给保安，“你们公司兰总的电话。”

“这是公司专用停车场，没有预约的车不让进。”保安冲他们摆摆手。“司俊风，你不用跟我套近乎，干你该干的事去吧。”

“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祁雪纯说道，但没说太多，不能违反队里规定。“我不一定有时间去。”祁雪纯还没想好。

“标书？”祁雪纯回答，“还在文件柜里。”为首的中年男人嘿嘿阴笑两声。

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社友给她发了一个程序，只要他的手机和电脑同是某品牌，公用一个ID，她就可以利用这个程序在电脑上查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