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程子同淡然出声，“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

符媛儿微愣，爷爷特意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能听出严妍刻意隐瞒的其他事。

“知道就说，别废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

他努力示好，努力讨她欢心。

她失落的垂眸，继续朝病房走去。

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丝无奈，“人多她不会开口，我站在这里，不会走。”

他眸中浮现一丝无奈，他是发烧感冒，不是傻了。

当她快要到他身边时，忽然瞧见助理小泉往他匆匆走了过来。

该说的管家都说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离婚可以，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严妍接上话，为符媛儿打抱不平，“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

子吟逼迫自己先冷静下来，然后才说道：“符媛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他不知道，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

他对子吟的维护，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发自……她及时叫停自己的想法，不能再往深里去。

她记不太清了，事实上，这段时间她就没想起过他……

87中文字幕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