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越川疑惑地问,“有没有在听啊?” 苏简安忽然笑着踮起脚尖附耳到陆薄言的耳边。
很多时候,苏简安是支撑着他、给他力量的人。此刻,他只想把她拥在怀里,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 “别乱跑。”陆薄言紧紧攥着苏简安的手,“现在这里不安全。”邵明仁很有可能也来了,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等待机会。
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愣愣的看着陆薄言:“你……你把这个拍回来……是给我的?” 洛小夕“嗯”了一声,动动手指:“我掐指一算,苏简安,你是真的要移情别恋了!”
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 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
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 两人都准备好,已经是7点30分,苏简安看时间还早,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和上次一样,我不是故意抱你的,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
“我说的事情你记住了吗?”洛小夕不依不饶。 苏简安摸了摸鼻尖,礼貌性地笑了笑,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
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刚才的事……” 被喜欢的人问这种问题,正常女孩为了维护自己在心仪对象心目中的形象,都会回答喜欢看书旅行之类的吧?
20分钟前 唐玉兰见苏简安回来,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薄言,你看简安这丫头,十几年间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吧?”
“不是,我约了我哥。”苏简安问,“你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 他的意思够明显了,张玫的心终于沉到了谷底:“你答应了我爸爸,我以为我们……”
“姐姐,你……” 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鸡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会逼她的。
苏简安笑了笑:“你们该回家了。跟着冲动愚蠢的人行动,对你们没什么好处。” 庭院在日式民居里的地位十分重要,通常被打理得生机旺盛,让人恍惚生出一种置身大自然的感觉,这里的庭院不大,但是打理得非常好,如果不是专门请了人,只能说主人是半个园艺专家。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他睡得很熟,呼吸很浅,胸膛微微起伏,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
陆薄言抱紧她,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怎么了?” “记得。”徐伯笑着说,“少爷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
韩若曦愣愣地呆在原地,看着陆薄言的背影。 苦涩侵染了每一个味蕾,迅速溢满整个口腔,喝完她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幽怨的看着陆薄言:“骗子!”
苏简安转身跑了,不知道去找什么。 苏简安哭着脸“嗯”了一声,正想着要不要趁陆薄言不注意的时候,上演个“失手把药打翻”的戏码,陆薄言突然伸过手来把药端过去了。
如果说昨天的法国餐厅蜚声美食界,无人不知的话,那么这家粤菜馆就正好相反,除了那么一小部分人,它几乎可以说不为人知。 陆薄言睡得再沉也是很警觉的,苏简安刚松开他,他就醒了,看着苏简安要起床,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拉进怀里搂住,有些惺忪的问:“简安,几点了?”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别开目光:“去换身衣服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不去了。回家做饭,给你做大餐!”
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格外的亲昵。 也许是已经打烊了,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不好意思,打烊了哦。”
“知道就好!” 也因此,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回来就睡,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