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大家都对被召集到这里感到好奇。
“导师给你发补助了?”她笑问。
“管家,”她问道:“祁小姐来做什么?”
程申儿一愣。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很可能被别人捡走。
“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只要我的‘项目’能成,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祁雪纯压低声音,“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
秘书更是诧异,“不会,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
“司俊风?”祁雪纯转睛。
“有……还是没有……”欧大头一摆,“我不记得了。”
如果他下一句说,她还得谢谢他,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
程家在A市的名声她是知道的,得罪了程小姐,程小姐能让她丢了这份工作。
“……小风啊,总听你说起祁家小姐,”这时客厅里传来一个女声,“什么时候你带她来见我?”
她没管。
“祁小姐,司太太,我只能请您帮忙转圜一下了。”
进门后,一个身穿白色V领丝绸长裙,外套睡袍式黑色貂毛外套的女人迎了出来,她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意大利狐狸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