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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
“为什么？”
“喀”门被打开，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她头上覆着退热贴，脸色有些苍白。
“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程申儿偏头微笑：“上学这种事，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是吗？”
祁雪纯好笑：“白队，我可是你的下属，你在下属面前这样真的好吗？”
用他的话说，邻居也是人脉。
“整个警局都是你的声音，正经事干完了吗？”白唐从另一头走过来。
祁雪纯并不气恼，这种人她看过很多，必须要找着能击溃他们心理防线的点，才能问出实话。
“江田，跟我走。”她铐上江田，并用早准备好的一件衣服将他的手腕蒙住，不让路人看出异样。
祁雪纯没走电梯，电梯里有监控，如果莫小沫黑进了监控，他们容易打草惊蛇。
程奕鸣皱眉：“祁总言重，小孩子不懂事……”
“破案是为了立功吗？”祁雪纯淡声问。
祁雪纯穿过客厅，进入过道，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
“我需要安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