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所谓的没有人可以跟踪的地方,是一个距离镇子不远的红树林保护区。 而她,下午没有工作安排,也不想去公司的健身房虐自己,于是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
许佑宁起身就冲出病房,几乎是同一时间,穆司爵拿起挂在床头墙壁上的电话,联系守在外面的小杰。 很久的后来,不管许佑宁怎么回想,她都记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医院的。
她扬起唇角:“简安,那些都是假的。” 穆司爵笑了笑:“我会的。”
他那么用力的攥着手机,指关节都泛出苍白的颜色;他的眸底明明是一片冷腾腾的杀气,却没有在通话的过程中透露出分毫。 许佑宁咬着牙用力的深呼吸,纾解胸腔里的郁结,这才硬生生忍住了把手机砸向穆司爵的冲动。
穆司爵接过自封袋,深深看了眼许佑宁:“你怎么发现的?” 医生的动作十分利落,没几分钟就重新包扎好了许佑宁的伤口,叮嘱她这几天不要让伤口碰水,然后离开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