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料峭寒春,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
莫小沫一愣,有一种心事被窥破的慌张,但很快她便变得坦荡,“可我觉得,被动的等待是没用的,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回忆,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了。”
祁雪纯径直往他的办公桌走去。
“警官,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她一再重复这句话。
祁妈反问:“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
她拿起电话,打给了严妍,“妍嫂,我能见一见你的朋友,程木樱吗?”
程申儿故意让她暴露,难道是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程申儿用眼角余光瞥了司俊风一眼,见他脸色沉冷,她却有点高兴。
“还没有确切结果,”助理回答他,“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
两天后,老姑父来到司云家。
祁雪纯耸肩:“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
“最后一个问题,”祁雪纯问:“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祁雪纯心想,很巧,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
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我……待到我不想待为止。”
祁雪纯点头:“我们推测,江田的收入没法满足她。”